接下来几次,我完全被药效控制,意识模糊,只剩下本能的娇喘和索求。
陆景曜一次次进入,肉棒填满我的小穴,被白浊的液体灌得胀胀的,溢出时沾满我的臀部和大腿,沙发湿得像泡了水。
我尖叫、呻吟,直到最后一次高潮,药效才终于消退,我瘫软在沙发上,失去意识,小穴和臀部满是白浊的痕跡,胸口和脖子佈满吻痕,身体像被拆散又重组。
陆景曜喘着粗气,抱起我走向浴室,温水冲刷我们汗湿的身体。
他看着我身上的红痕和巴掌印,牙关紧咬着,不发一语。
—
两天后。
我醒来时,躺在海边别墅的卧室大床上,全身酸痛,小穴传来阵阵刺痛,像被撕裂又缝合。
手臂上掛着点滴,缓慢滴落的液体提醒我昨晚的疯狂。
我揉了揉太阳穴,脑子一片混乱。
系统的机械声响起:「恭喜宿主,昨晚任务进度16/100,奖励:强制进入性行为,尚未使用。」
我愣住,什么?16?做了四次?我只记得进门后的前两次,后面完全没记忆!
想起自己像荡妇一样缠着陆景曜索要,羞耻得想鑽进地缝。
我试着爬起来,可腰酸得像断了,腿软得像棉花,动一下就疼得吸气。
这时,房门被推开,陆景曜端着一杯水走进来,脸色冷峻,眼神却带着一丝关切:「醒了?身体怎么样了?」
我一看见他就回想昨晚的画面,脸唰地红了起来,尷尬的不行。
「还……还行……」低头不敢看他,恨不得找个洞藏起来。
他坐到床边,递过水杯,语气平淡:「你睡了两天,我让医生来看过了,他说打完点滴就行,让你多喝水。」
「两天?」
我想接过水杯,强忍疼痛想坐起来,手撑着床,疼得咬唇。
陆景曜皱眉,声音陡然拔高:「你服个软是会死吗?找我帮忙是会要你命吗?」
我愣住,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一僵,靠在床头柜上,委屈地看着他,心里像被什么刺了一下。
「我……我没想麻烦你……」
陆景曜眼神一沉,像是被我这句话气到,猛地站起来。
「麻烦?你这样才是在麻烦我!」
他的话像针,狠狠扎进我心里,我低下头,手指攥紧水杯,指节发白,心酸得像要溢出来。
他伸手想碰我的脸,却在半空停下,握紧拳头,指节发白。
「别再做这种蠢事。」
「……那你干嘛来帮我?我拜託你了吗?」
两人都不想服软。
想起昨天严皓天的羞辱——「你都被送来了,就是陆景曜玩腻了。」
眼眶泛泪,我咬牙不让泪掉,继续说:「你自己说没成功别回来……」
陆景曜愣住,眼神闪过一丝痛楚,像是被什么击中。
他走回床边,坐下。
「那是气话!你……你知不知道严皓天那种人……」他咬牙,没说下去,起身走向窗边,背对我,肩膀微微颤抖,像在压抑怒火和某种更深的情绪。
我脑子里反覆回盪着严皓天的话,突然不知道陆景曜是不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,对我只有玩弄。
我握着水杯,手指冰凉,低头看着点滴管,房间陷入死一般的沉默。
这时,门被轻轻敲响,程特助推门进来,手里拿着一叠文件,脸色紧张。
「陆总,云川那边……严皓天放话,说合作可以谈,但条件是……」他瞥了我一眼,没说下去。
陆景曜眼神一冷,接过文件,低声说:「说。」
「他说……要苏小姐再去一趟,亲自谈。」
我心脏一停,严皓天的笑、他的暴力像噩梦重现,羞耻和恐惧涌上心头。
但倔强和委屈瞬间压过恐惧,我握紧水杯,语气坚定:「我去。」
「苏若晴,你给我老实待着!」
他狠狠瞪我一眼,抓起文件,快步离开房间,门砰地关上,只留我一个人。
我咬唇,心里像被什么堵住,想追出去问清楚,我掀开被子,可腰部酸痛得像断了。
忍痛下床,脚刚踩到地板,腿一软,跌坐在地,手上的滞留针扯出一条血痕,鲜血顺着手臂流下,刺痛鑽心。
我呆呆地瘫坐在地上,委屈、羞耻、无力像潮水淹没我,眼泪终于绷不住,哗地流下来。
我抱着膝盖,低声抽泣,觉得自己好没用,明明想帮陆景曜谈下合作,却搞砸一切,还差点被严皓天糟蹋,现在连走出去都做不到。
外面的女佣听到声响,推门进来,看到我坐在地上哭,吓了一跳,连忙扶我上床:「苏小姐,您怎么了?别动,伤口还在流血!」
她手忙脚乱地拿来纱布,帮我处理手臂的血痕,温柔的说:「您先好好休息,陆总已经去处理了,别担心。」
「他……他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