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围的时候,压根就失去了正常判断能力。
前些年,他也从私底下关注打听过叶天冬的个人感情问题,听他的朋友们讲,他对结婚没什么兴趣,一心只想干事业。
前年,国营饭店面临倒闭的窘境,叶天冬到处借钱打算承包饭店。
那时,他听说他找了好几个朋友,都未曾借到钱。
后来,他从叶劲松的父亲,也就是他哥那得知了此事,便偷偷联系了他哥,以叶劲松父亲的名义,借给他一笔钱。
让他成功承包了国营饭店。
他在经营餐饮这一块,还真有两把刷子。
国营饭店在他手上改变了经营模式,起死回生。
后来又扩大规模,变成了酒楼。
叶如风看着儿子的睡颜,脑海中回忆着往事。
内心感慨万千。
不得不承认,白芷说的很对。
他们都是同一类人。
脾气都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,又臭又硬。
叶如风不知在床前站了多久,外面的天色逐渐暗了下来。
屋里的光线也越来越暗。
叶如风这才缓缓转身,又迈着轻浮的步子出了门。
两点多酒席结束,这会已经快七点。
他肚子里也感觉空空的,有点饿。
以前坐诊的时候在外面吃,回来就有白芷做的饭菜。
而今,这个大的院子空荡荡,一点生机都没有。
厨房里也是冰锅冷灶。
他叹了口气,走进厨房,点燃煤油炉子,熬上了稀粥。
一个小时后,他端着半碗粥,又轻手轻脚的进了北屋。
将粥碗放到了床头柜上。
看着还在熟睡的人,他几欲开口,想叫醒他起来喝粥。
可嘴巴动了好几次,最终都没有勇气开口叫他。
他实在没有信心,也不敢想,他一旦开口叫醒他,将会面临什么。
他们父子已经十多年没开口说过话了。
他不知道他叫醒了他,该说点什么。
他会怎么回应自己。
他恐怕不会喝他熬的粥,搞不好还会把粥碗扣到他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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